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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阮郎歸·綠槐高柳咽新蟬》的原文
《阮郎歸·綠槐高柳咽新蟬》的原文1
阮郎歸·綠槐高柳咽新蟬
【宋·蘇軾】
綠槐高柳咽新蟬,熏風初入弦。
碧紗窗下水沈煙。棋聲驚晝眠。
微雨過,小荷翻,榴花開欲然。
玉盆纖手弄清泉。瓊珠碎卻圓。
阮郎歸,詞牌名。作者蘇軾(1037-1101),字子瞻,又字和仲,號東坡居士,眉州眉山(今四川省眉山市)人。他是北宋著名文學家、書法家。其詩與黃庭堅并稱“蘇黃”;詞與辛棄疾并稱“蘇辛”;文與歐陽修并稱“歐蘇”,為“唐宋八大家”之一;書法與黃庭堅、米芾、蔡襄并稱“宋四家”。
寫這闋詞時,蘇軾的心情一定非常美。你看,他將初夏時節(jié)能找到的最美的元素都找來了:綠槐、高柳、新蟬、熏風、碧紗、水沈(指水沉:一種木香料,又名水沉香)、棋聲、晝眠、微雨、小荷、榴花、玉盆(指荷葉)、纖手、清泉、瓊珠。關鍵是,他能將這些元素如此融洽地統(tǒng)一起來。
想一想,蘇軾是怎樣統(tǒng)一起來的呢?
上闋用一個“驚”字。一個“驚”字,就驚醒了“晝眠”人。假如主人不被驚醒,一切都不被感知,既看不見,也聽不到,這些美的元素也就不被主人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下闋用了一個“弄”字。不是我蘇軾“弄”,是我蘇軾讓“纖手”弄。這“纖手”不是我蘇軾的手,是那個如“榴花開欲然”的.女子的手。讀到這里,我們明白了,蘇軾是將初夏寫成了一個如“榴花開欲然”的女子,或者說是用一個如“榴花開欲然”的女子來寫初夏,或者說兩者相得益彰。這里的“然”通“燃”,石榴花盛放如焰,這女子想必也是明艷之至,這就是初夏的感覺。這讓我們想起崔護那“人面桃花相映紅”的春天。
更妙的是,這種感覺,蘇軾全融進了上闋那個“弦”字。古有《南風歌》,有“南風之熏兮,可以解吾民之慍兮”之句,歌唱南風之功。蘇軾這里寫“熏風初入弦”,熏風就是南風,夏天來到了,又可唱起《南風歌》了,我蘇軾這闋《阮郎歸》詞就是歌唱這“熏風”的歸來啊!“熏風”歸來了,那個如“榴花開欲然”的女子就歸來了!那歸來的女子就是我的夏歌了!
讀蘇軾這闋詞,總想起“天人合一”四個字,更理解了文學家心中的“天人合一”。它不是儒家的“天”與“人”的和諧,也不是道家的“人”向“天”的回歸,而是蘇軾心中的“天”與“人”的渾然為一。
《阮郎歸·綠槐高柳咽新蟬》的原文2
《阮郎歸(綠槐高柳咽新蟬)》
[宋]蘇軾
原文:
綠槐高柳咽新蟬。薰風初入弦。碧紗窗下水沉煙。棋聲驚晝眠。
微雨過,小荷翻。榴花開欲然。玉盆纖手弄清泉。瓊珠碎卻圓。
注釋:
1、咽:形容蟬聲輕柔,斷斷續(xù)續(xù)。新蟬:初夏之蟬。
2、薰風:南風,和風!妒酚洝窌罚骸拔粽咚醋魑逑抑伲愿琛赌巷L》。”《孔子家語·辯樂解》載《南風》之辭“南風之薰兮,可以解吾民之慍兮”。薰,和煦。
3、水沉:木質(zhì)香料,又名沉水香。
4、然:同“燃”,形容花紅如火。
5、瓊珠:玉珠,形容水珠之美。
賞析:
這是一首“無我”的`詞。全詞無任何情節(jié),詩人置身局外,以旁觀者的視角,信筆點畫,如一幅小院消夏圖,緊扣初夏這一時令,擷取有特點的幾個場景,表達出清和婉麗、閑適宜人的景致,使人憐惜。消夏的高級境界是“心靜自然涼”。這首小詞,處處體現(xiàn)靜中趣味,筆致疏快流動,是所謂“看似尋常竟奇崛”者。東坡詞中,應備一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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